他歇斯底里的問你為什麼不回家。
你勾起嘴角只吐了一句你沒有家。
他想帶你回去,不是一兩天的事了,你知道,也無法假裝不知道,但從不給予他想要的答案。
你說見面已經是最大的妥協,他不明白。我想他永遠不會明白的。
她在另一個時間做著同樣的事:勸你。你用著輕鬆口氣談話,與她,卻沒辦法與他。
過去的你與他,太親。親的好像<分離>永不存在…你給了他這個錯覺、這個幻想,然後一舉打破它。
他在每個夜裡想你,你也是。是心不受控制,還是身體不受控制?
你不明白了。
他好像在夢裡吼著要你跟他走,多麼真實啊!為什麼不就這麼做呢?為什麼…
是誰丟下誰?清楚明瞭。是你,丟下他。
佐助依舊冷漠的眸裡沒有焦距,金髮少年在視線的另一端,與同伴嬉笑…
你的反應比自己想像的更加平靜。
是啊,你憑什麼覺得他的心永遠旋繞在你身上?
轉身離去,但依舊接受了他的見面邀約。
「夢,或許真的只是夢。」你想著。好絕望。
「還是沒有打算回來嗎?」他鍥而不捨的,一而再再而三。你選擇放棄去猜測對方的誠意與否,如以往的拒絕一般堅定。
「已經不是過去了,再也不是了。」你丟下一句不知所云,再一次轉身,你告訴自己不要再回頭…
「佐助…」他喚你的聲音因為距離而模糊不清,你在當下心意並沒有動搖。
他曾想說服你有人等待的地方就是家,你的回覆沒有給他一絲希望,但這句話你沒忘記過。
那現在呢?
那個想在他身邊的念頭讓你畏怯,是羈絆?如果只有單方面,談何"絆"?
你用一廂情願把自己丟進死胡同,沒有人攔的暸你。
不再相見,是單方面決定就可…所以你便這麼做了。
<完>